“三十二名指挥系新生已全部找到,其中两名受到重伤,五名轻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纳塞将晕倒的沈笠扛在肩膀上,听到了另一头低声道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不满,眉头紧皱,“跟我说什么谢,我认识你一年了,都没听你说过一句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纳塞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,他觉得自己和谭箬青之间的关系不需要如此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纳塞来说,他和谭箬青是朋友,也是老板和员工,为她做事是理所当然的,结果她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别人道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感觉就像是纳塞才是外人,被谭箬青用一根无形的线和他们分割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再说谢。”纳塞强调,声音提高了几分,带着些许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”那边的声音好像带着笑意,“不说就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讯那头很快安静,纳塞猜测谭箬青已经摘了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谭亦寒对纳塞说,“先把学生运出去,你跟着回去,我还得留在这处理后续事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我说什么,我又不是你们圣德兰斯的人。”纳塞扶了下有些歪的沈笠,烦躁地恨不得把人扔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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