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泽楷好半晌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不怀疑沈良拒绝罗切尔的事实,但很可惜,罗切尔是个非常狡猾的人,既然他开了口,那么就证明无论沈良愿意还是不愿意,他都已经进入了罗切尔的圈套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还是得用沈良钓一钓罗切尔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泽楷抬起双眼,换了个话题,“说说,为什么这么虐待沈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题转变得太快,沈良完全无法判断谭泽楷到底有没有相信他,他还想要为自己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对面的谭泽楷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,“如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晚,谭箬青如约而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来的时候不巧,沈笠正在卫生间里换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防止发生病人晕倒在卫生间而无人知道的特殊情况,所以病房里的卫生间用的都是半透明的玻璃,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人的身形与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箬青坐在沙发上,一只手撑着下巴,在对方出门之前低下头,帽子扣住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笠没想到还能够看到谭箬青,他还以为最晚那通电话结束后,他就不会再看到谭箬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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