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从来不会对人提起,早就习惯了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人,除了必然时候不会对人展露自己的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知道现在是个好机会,但就是提不起兴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箬青却发现了,她问,“是很痛吗?没有打止痛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笠闭了闭眼睛,“我对止痛针剂有过敏反应,”他似乎是笑了,“剂量大的话会窒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泽楷交给谭箬青的资料上面写过这一点,但是上面写得可不仅仅是窒息,而是会猝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笠童年时期曾经差一点因此而死,庆幸的是有医学专业的学生路过帮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箬青感觉到沈笠离她更近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呼吸紧张局促,“但是没关系的。今天过后,谭先生会为我申请保护令,我可以不用再回那个家了。所以,这些痛,就变得都值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笠的嘴唇停留在离谭箬青很近的耳廓附近,只要对方稍稍侧脸,就能够碰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思考着怎么样会显得不刻意一些,顺便转一下alpha的注意力,却见谭箬青突然转头,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”谭箬青后退了下,“我,抱歉,我好像亲到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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