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新暮搭在她身上的手还动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,她醒来时,床上只有她一个人,她想喊出声,却发觉喉咙又干又涩,于是忍不住咳嗽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斜对面的于新暮听到声音立即跑过来,面露关切,问:“朝气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喝水。”良久,她挤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去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新暮转身拿起桌上的玻璃杯,在直饮机接一杯温水,他的背影很温柔,身上是一套米色家居服,松松垮垮的包裹着紧致的腰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光停留在腰上,她不自觉浮现他昨晚像在水里游泳般上下拱动的腰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他转身,游朝和立即收回目光,垂下湿润的眼睫,就他的手喝下几口温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绸缎般的水润泽她干哑的喉咙,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几点了?”她坐起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午两点。”于新暮把杯子放下,坐到她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竟然睡了这么久,该起来了。”说着就掀开被子要下来,不承想刚下地大腿根部袭来一阵酸意和痛感,她皱眉,倒吸一口凉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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