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很害怕见于新暮,但又很想见到他。
是那种畏惧又期待的目光。
游朝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脖子上的灰色围巾,喉咙仿佛失了声,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这条灰色围巾和于新暮的那条一模一样,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,几乎相差无异。
苏知里似是瞧出游朝和的反应,正中下怀,一边问,一边把脖子上的围巾系紧,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如此刻意的动作,无非是想让她注意到这条围巾,游朝和垂眸,讥笑一声:
“你哥去公司了。”她继续笑着,“需要我送你去机场吗?”
听到她在“你哥”两个字上加重语气,苏知里收回目光,下巴收进围巾里,声音如蚊蝇般细小:“不用了。”
随后,垂着脑袋离开。
游朝和望着苏知里的背影,落寞又单薄,后背上的灰色围巾被风吹的左右摇摆,她忍不住地轻声喊:“苏知里。”
走到院门口的人回头,鼻头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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