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幸运的是,他种了这么多年花,终于吸引到她这只独一无二的蝴蝶。
游朝和瞥他一眼,以为他睡着了,便没再吭声。
回到家,她扶于新暮躺在床上,自己则下楼在厨房捣鼓醒酒汤。
不多时,她端上楼,推门而入,却见于新暮只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,上面没穿衣服。
游朝和的视线在他坚实的腹肌上停留数秒,随即撇开视线,慌忙转身,“你还在生病,快躺床上盖好被子。”
然而,后面的人却倾身而来,环住她的腰,刚吹干的头发蹭着她耳朵,气息温热沉稳,“都在一起一个多月了,怎么还这么害羞?”
他轻咬一口.她耳尖的肉,“嗯?”
淡淡的酒气喷洒在她耳畔,耳尖瞬间红透。
她支支吾吾了一阵,失去思考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,索性转身把杯子塞到他手里,“你先把醒酒汤喝了。”
于新暮继续逗她,挑起她下巴,“怎么不敢看我了,在酒席上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她对上他炙热的双眸,咬了一下唇。
不可否认,在酒桌上她确实是有玩味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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