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州的十一月很冷,她在汪雨霖的强烈要求下,不情不愿地在箱子里塞了一件短棉袄。
翌日清晨,天还没亮她就拉着行李箱赶到机场,南川到北州坐飞机只要两个小时,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全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
昨晚她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,早上起床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。
迷迷糊糊睡了一觉,隐约听到飞机即将降落的广播音,脖子传来一阵酸痛,她掀起眼罩,陡然发现自己的头正靠在旁边人的肩膀上。
也不知靠了多久。
游朝和微眯眼,连忙坐直,见到坐在旁边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,被她靠着的肩膀有明显的压痕褶皱,她忙不迭上手抚平褶皱,“先生,对不起。”
“嗯醒了。”一道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。
声音这么熟悉,她倏地闻到一阵阵青草香。
她缓缓抬头,模糊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。
一如既往的冷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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