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于新暮谈及他的家庭,虽然表达很隐晦,但能听出来他妈妈的身体不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记得,他的焦虑症就是因家庭而起,想必是有一段难过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于新暮扯开话题问道:“清荷最近还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观山皱眉,嘴角垂下,说:“还是那样,一蹶不振,打算带她出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口中的“清荷”是李观山的女儿,一个学中国舞的小姑娘,似是遭遇到什么事,情绪正处于低迷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不说她了,孩子长大了管不好。我听说知里要从美国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新暮抿嘴“嗯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平时有联系吗?她有时候给我打电话还不停地念叨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新暮余光里微不可察地瞥了游朝和一眼,回应道:“不怎么联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们聊着一个叫“知里”的女生,似乎是和于新暮一起长大的朋友,她不禁想起他口中说的“因为一个人”这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暄片刻,李观山要参加主办方的活动,便要先行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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