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新暮护住她,转身面向靠在墙角的劳今,胸腔内涌起怒火,“你现在最好回去投案自首,别让警察满城风雨地逮捕你。”
劳今渐渐停下呻吟,眼里重新攒起憎恨,随手抄起地上的一根粗树干,怒吼地朝于新暮身上砸,树干有棒球棒那么粗,主干上有残留的干枯枝条。
于新暮一手护住身后的游朝和,一手反应迅速地抓住劳今粗壮的手腕,使出全身力气将他猛地往后一推,劳今重新跌在墙上。
游朝和侧身看劳今,他的脚差不多已经废了,连站起来都费劲,他戴着黑色鸭舌帽,仰着头靠在墙上,确实是在酒店撞到她的那个男人。
但是鸭舌帽挡住光源,遮住他的脸,她听他的声音有些熟悉,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臭小子,若不是你,我也不会狼狈到家都不敢回!”劳今喘着粗气,明显有些体力不支。
“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于新暮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,单手握住游朝和的手,轻声说:“我们走。”
许是受到惊吓,游朝和的掌心浸透冷汗,他的手掌温热宽大,一点一点地把温度传递到她手上。
两人走出巷口,本以为劳今就此作罢,谁料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举着粗树枝猛然砸向于新暮。
于新暮回头的瞬间,后脑勺恰巧躲掉树枝的鞭打,而枝干上的小枝条猛地划到他的脖子,瞬间划破脖颈的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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