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嘴巴嘟囔一句:“拽什么拽?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很小,但足以让身边的两个人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就听谢应然说过,钱向途虽然看起来不可一世,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但心底里是一个懦弱胆小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游朝和最初没看出来,这次是真真切切地看见了,他的脸上同时出现害怕和挑衅的两种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很怂,偏偏嘴贱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新暮不屑理他,沉甸甸地丢下一个“走”,径直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于新暮沉默不语,后背笔直,游朝和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,暗自揣摩他的情绪,那天在食堂见面的时候还装作不认识她,这会儿怎么又认识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跟着他走进电梯,余光里打量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摁了1楼的按钮,双手插兜,笔挺站在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游朝和不是第一次和于新暮独处,但从未有过这种压迫感。电梯空间逼仄狭窄,不断向下坠落,她感到有种一直没有落地的失重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似乎变得稀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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