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轻捻翡翠佛珠,叹息道:“终还是走到这步了,太子怎可孤身一人涉险,他这是忘了自己是储君,忘了自己肩上的担子。”
云浩叩头道:“昨日殿下给了奴才宅院地形图,现在侍卫们正在挖密道,还望太后娘娘能亲自下山稳住晋王,奴才们才好把殿下和太子妃从密道救出来。”
太后交代掌事嬷嬷,“罢了,你去收拾一下,哀家必然要下山一趟。”
又吩咐道:“去把公主叫来一起去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一个时辰后,太后的凤辇从灵山出发,下山的路本不好走,又下过雨,走的很慢。
时舞在仪仗上坐的屁股疼,“停!”
索性下了仪仗和裴煜走在一起,走着走着起了色心,伸出手拉裴煜的手。
裴煜躲避,时舞不依不饶,一气之下掰起他的胳膊,她是会武功的,疼的裴煜蹙眉。
“裴煜,你是不是现在想着许绵呢?想着等会儿能见到她?”
裴煜没做声,平静的像一汪湖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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