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为了他失去了尊严。

        竹园主屋的门关上,时珺将许绵放在贵妃椅上,单膝跪在白色长绒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检查她脚上有没有受伤,用湿锦帕擦去脚上粘上的木屑和灰尘,恢复白嫩,唯一脚心发红,轻轻吹拂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绵冷冷道:“要怎么样,你才肯放了阿砚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把湿锦帕扔进水盆里,将她按在贵妃椅上,许绵左右挣扎,“你走开!”差点滚到毯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小鸡崽子般又被抱起塞进罗帐里,时珺边抽玉带,边似笑非笑道:“除非我死,否则他别想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脱掉衣袍,缓缓走近,高大的身影逼近,欺身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绵在他脱衣袍时拔下了珠花簪子,抵在他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握住纤弱的手腕,“绵绵,如果你能杀了我,就可以救走他,你会这样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!你这个逆贼,乱臣贼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苦笑道:“在你心里,时砚是高高在上尊贵的太子,而我是逆贼,乱臣贼子,绵绵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抓住她手中的簪子戳他的胸口,轻薄的絷衣很快出现一个晕染的红色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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