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桓王不获罪,第一眼见到许绵的本该是他啊,指腹为婚的也是他。
时砚轻舔唇角的血,嗤笑道:“假的就是假的,你就是阴沟里的蛆,怎么敢妄想绵绵的?”
时珺冲上去,拳打脚踢时砚,时砚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,白色的衣袍胸口染成了红色,犹如海棠花那样殷红灼目。
卫鑫拉开时珺,“王爷,王爷冷静。”
时珺心里只有一个念想,杀了他,杀了他,绵绵就是我的!
冲过去拔出宝剑,被卫鑫拉住,“王爷,大事待定,留着太子岂不是用处更大?”
时砚故意叫嚣道:“怎么,你个逆贼还想着谋朝篡位?”
这话提醒了时珺,他勾唇邪笑,不错,他可以拥有更多,比如杀回京城,抢个皇帝当当。
长剑指着时砚,“有你为质,狗皇帝一定会方寸大乱,本王就先留着你的狗命!”
又拿起鞭子狠狠的打,“本王让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!”
主屋里,许绵醒来,回想了一下,赶紧跳下床,却发现门被锁了。
阿砚被抓了,我一定要去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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