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擦唇角时,发现下巴上有红痕,可温存时他从没有咬她下巴的习惯,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。
时珺拿丝帕给她擦拭下巴,擦得许绵蹙眉躲开,“疼......”
脖颈上好似洁白棉连纸上晕开的一个又一个桃红的痕迹,刺得时珺眼睛痛。
放下小碗,两手握着许绵的脸,重重的亲上去。
“绵绵,你如今我的妻,记住了吗?”
许绵轻舔发麻的嘴唇,饶有意味道:“阿珺,我做你的妻有条件,你做到了吗?”
时珺垂下幽黑的眼睫,认真的开口,“绵绵,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咱们今后有安稳的生活。”
她不知道他自小过的是多么惊恐的生活,既害怕被抛弃,又害怕裴清回来.....
而如今那个恶魔死了,他又怕皇权不容他,时砚不容他。
更何况还要抢同一个女人。
他必须强大到可以自保,强大到让时砚抢不去许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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