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许晟到门口几次,刚要叩门,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,摇头离开。
他知道今日时砚会带许绵回宫,本想嘱咐一番,哪里想到大清早两个人还在干坏事。
晌午过后,许府里。
书房紧闭,屋内唯有二人,林道长手从鬓角处一揭开,许晟惊的张大嘴,眼睛瞪圆。
“你,你是?”
林道长浑厚声音带着威严,“许爱卿,别来无恙,你是寅德三年中的探花,因一篇《论天下》而拔得头筹。”
这张脸和皇帝一模一样,而这眼神他已经多年未见。
一切想不通的都说通了。
许晟噗通跪下,“陛下,是你吗?当年是您亲自批了这篇文。”
老泪纵横道:“陛下,老臣曾怀疑过十八年前刺死桓王那夜的事,可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林道长扶起许晟,轻叹道:“当年只怨朕一时心软,才被桓王刺死,偷梁换柱,取而代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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