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绵绵,你知不知道原本你就是属于我的,是我的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绵想起曾经听许晟提起当年萧皇后和桓王妃打赌的事,而先生下来的是桓王的儿子,只因他当时死了,萧皇后才要了她做时砚的太子妃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能感叹有缘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有些事是没法勉强的,比如命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激动道:“我不信命,绵绵,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?即便我不是太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,许绵不敢激怒他,假意道:“我是殿下的妻,自然愿意相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泪洒在许绵肩头,这夜他不休不眠的侍奉。

        虔诚到许绵觉得似乎这才是她想要的夫君,可她已经和时砚成亲了,不能这么朝三暮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想问他的真名,可却不能问,这样一个男人,虽然做着谋逆的事,却一直待她呵护备至,许绵一想到他被铲除,心痛的不由自主落下一行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珺吻去她眼角的泪,想与她不死不休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快亮时,许绵有气无力的快睡着了,听到他覆在耳边说:“绵绵,等着我来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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