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砚用指腹放在她唇上,“不许胡说,大约是药效还没有完全吸收,等一个时辰一定可以恢复如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绵抓着他的衣袍往起来爬,往他怀里钻,“阿砚,我没劲儿,抱我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抱!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砚故意不抱她,气还有一半没消呢!头顶的绿帽子还没脱掉呢!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拒绝的太伤人家自尊了,许绵小嘴一瘪,委屈的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过不再惹我哭,不再欺负我的……都是骗人的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砚瞧她脸颊上滚下两行珍珠泪,心颤了一下,这女人哭起来笑起来真是美到孤的心尖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为什么还要为我找解药,不如就让我做个活死人算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说,我在池塘里泡了一个时辰,深一脚浅一脚,手里抓了多少泥巴才找到解药的,你呢?和那小子亲的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越说越来气,时砚一把抓起她,狠狠的吻上去,撕咬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回吻孤?嫌弃孤的吻技不如那小子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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