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绵想起那日误会他杀了波斯猫,拿金簪将他戳伤,生了自责之情,抬眸泪眼婆娑道:“阿砚,你以后不能再诓我了,不然我不理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砚低头缓缓靠近她,唇很柔软,温热的气息进了她的耳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臂膀有力,将她抱起,“绵绵,孤再也不惹你了,再也不让你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铜镜是最好的记录,浮光掠影,纠缠,痴缠,是最好的光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说假话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绵的嘴唇红肿,有些发麻,小手勾着他脖颈歪着脑袋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砚凑近她耳畔,低声说:“我若是做不到,绵绵就再也不给孤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绵害羞的抚唇,忽又想起说:“阿砚,我爹他知道了,不过不是我告诉他的,是他自己猜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原本孤也想时机成熟告诉他,让他帮忙的,如今知道了也好,至少孤来看你时方便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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