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到翌日清早,时珺出紫宸殿的时候,看到时砚在仪仗旁端站着,脸色苍白,唇色泛白。
他恭敬拱手道:“殿下早。”
时珺瞥了他一眼,仪仗走了一段路,见他额前全是冷汗,才说:“去歇着吧,孤准你五日假期,好了马上来报到。”
时砚气息游弱道: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开这里,时珺瞧着他的背影,有一瞬间心有不忍,感同身受,曾经他也为了存活像个蝼蚁般忍受着身体的疼痛。
忽而又有种胜利者的成就,如今他终于可以将别人踩在脚下。
更重要的是,通过此事,阿福还能任劳任怨,说明他可以任用。
孤就把你驯成我手中的刀刃。
随着太子的位置越坐越久,时珺渴望摆脱亚夫的控制,那么必须培养忠心于他的人。
阿福,你就是孤第一个培养的,后面还会有更多的人。
时砚路过紫宸殿看了一眼,苦笑扶着墙回寝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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