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时珺今夜很快乐,他有种报复的快感,做了很多次。
许绵眼尾的泪甚至使他更加兴奋。
“绵绵知道我有多爱你吗?你本就是我的。”
指腹为婚的一对本就是他和许绵,时珺有种要将她揉入骨血的热烈。
“殿下,我讨厌你!”
时珺已经被潜在的危险逼迫的发疯,抚着她下巴,森寒道:“我宁愿你讨厌我,恨我,也好过心里惦记着旁人。”
许绵委屈的瘪嘴,他说的旁人是谁?是阿福?可是以他的性子,不会饶了阿福,为何又不杀他?
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,我要睡觉。”
“好,我抱你睡。”
许绵伏在他胸口,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,一边想着时砚果然有暴君的体质,阴晴不定,好的时候阳光沐浴,现在就像全世界都欠他的似得,浑身散发着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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