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砚噗通跪下,求饶道:“殿下,太子妃一定是因为波斯猫的事还记恨奴才,所以想要收拾奴才,请殿下为奴才做主,奴才好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把纸条扔到他头上,阴鸷道:“你的意思是,太子妃用引你夜里去蓬莱殿,以此罗织罪名抓你?大胆狗奴才,胆敢构陷太子妃!”

        狠狠的给了时砚一脚,时砚打着哭腔,“奴才不敢胡乱揣测太子妃的用意,只不过那日太子妃用金簪戳奴才的狠劲儿,殿下是亲眼所见的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想着以此打消假太子对此事的疑虑,可没想到他居然说:“既然太子妃让你去,你便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这个,奴才真的害怕,帮帮奴才吧,女人狠起来要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的疑心病很重,他本就对那夜真太子夺走许绵初血的事耿耿于怀,很想知道许绵到底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需多言,照办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砚假装生无可恋起身,颤颤巍巍出了蓬莱殿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去之后更加害怕夜里许绵会不明所以,说出那夜的内幕,比如,死阿福,你居然敢假冒太子夺走我的处子之身......

        时砚已经能想象得到假太子听到这句话会怎么对待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死了死了,绵绵你可一定要嘴下留道门,孤死了,你就守活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跑去西边花园给阿全留了一个暗号,让夜里在蓬莱殿外营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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