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,瘫坐在案台前。
从小他走的就是一条荆棘丛,是见不得光的存在,而如今前路依旧不明,更需要调整更强的内心去面对。
拿过面前的一壶酒,大口的饮下,这压力将他的弦绷得紧紧的,生怕会断掉。
时砚,难道你还没死?
这不可能,明明掉下万丈深渊,怎么可能生还?
咕咚咕咚很快喝了一壶酒,其实他的酒量还不错,可此时却头脑昏沉,趴在桌上没了知觉。
门被轻轻的打开,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。
时砚悄悄的走到身边,唤了声“殿下?殿下?”
见没有回应,到他身后拉开衣领看后脖颈,确实没有了青色的胎记,明明那日有,怎么会消失呢?
时砚举起酒壶,若不是要揪出大奸臣裴清的所有阴谋,孤现在就杀了你,一了百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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