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绵被时珺的反应吓了一跳,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,“你怎么了?”
时珺回过神,松开她的手,遮掩道:“孤的意思是太子妃未免太没有尊卑,怎可直呼孤的名讳?”
许绵瞬间委屈的眼眶涌泪,想送他一份生日礼物,还这个态度。
时珺看美人脸颊上两行珍珠泪,温热指腹轻抚,沉声道:“你是孤的妻子,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。”
许绵心里暗骂,你有病去吃药。
因为刚才的失控,好在眼前这个女子过于单纯,并未怀疑。
时珺起身,冷冷道:“孤还有奏折没看完,先走了,你早些歇息。”
许绵气得跑去拿起阿福和阿喜要摔了,提起来又没舍得。
明明前面还情意绵绵,说变脸就变脸?
深夜,整个雍王府都沉浸在静谧之中。
福郡王刚走进厢房,突然,一个黑衣人从内室冲出来,与他交起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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