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没过多久,那个小孩就突然转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管家那里听说,那对夫妇因为吃回扣被人发现,最后双双失业,又一直找不到新工作,只能卖掉城里的房子带着孩子回乡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之前,似乎还领着孩子来周家找过周斯弘,给周斯弘嗑了好几个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还小,不太懂个中缘由,只是隐约觉得里面一定有周斯弘的手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跑过去问周斯弘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男人手里拿着剪刀,漫不经心地将发财树的枯枝败叶剪掉,声音冷漠地和他说:“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,也不管什么对错,但是你给我记住一点,只要出手了,就得做干净,别留下祸根,也别让人捏住你的把柄,否则就像他们那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咔嚓——树枝被剪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八点整,上课铃声响起,窗边的玻璃鱼缸割裂光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北岐思绪回笼,看了眼西装笔挺的男人,冷笑出声:“是我忘了,对你来说,我和妈妈不重要,是非对错不重要,亲情友情爱情也不重要,输赢更不重要,只有周家的未来和你的脸面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周斯弘。”他淡嗤了声,朝沙发里的男人扬扬下巴,“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斯弘手一顿,抓起桌上的茶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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