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乔肩颈骤然松下来,“……云涟,你有时候挺欠收拾的。”
云涟望着自己这个同父同母的兄长,一时无言。他们少时关系还是不错的,但是后来母亲暴毙,云锦乔什么都知道,却转头唯父亲马首是瞻,忘恩负义、争名逐利、冷血无情,云涟最开始那些年将云锦乔和宗主——两个血脉至亲视做死敌,年纪大些能控制自己情绪后面上跟云锦乔才勉强过得去。
云涟茫然道:“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目的?我不知道,所以问你。”
云锦乔假笑道:“吞日的事与我无关,你不要含血喷人。”
云涟一笑置之,他对云锦乔从来都没有过期待,“吞日是一定要找的,我来只是想劝你别在他眼底下作死,听不听随你。”
“疯病犯了你就治。”
云涟漠然道:“我来找你非是为了吞日之事。”
“我记得古籍有载旋龟,在治耳聋方面有奇效,拿出来吧。”
云锦乔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笑,“你还真是在乎玄天剑宗那小子,他就那么好,让你不惜做到这份上。”
云涟不闪不躲,正面回应,“我就是喜欢他,怎么了。”
“云锦乔,收起你那些腌臜心思。”他端起茶盏,毫不犹豫的泼在云锦乔面前,表明态度,“当年的事,看在母亲的血脉上我不与你计较,但你若是敢把主意打到凌九霄身上。”
“我就送你去长伴先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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