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敞着衣衫走到桌边,端起茶壶斟了杯冷茶一饮而尽,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。
“让纫兰看着处理,是生是死都不必回……”
云涟余光瞥见凌九霄,他剑眉蹙起,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于是话到嘴边又转口,“先说说怎么回事?”
侍女将前来传话的弟子领进来了。
弟子不卑不亢,一进门就吓得低下了头。
二公子衣襟敞着,颈上一片凌乱,旁边还坐着玄天剑宗少宗主。
他前几日就听人说二公子跟玄天剑宗少宗主有些不清不楚,当时听着只觉得荒谬,没当回事,但今日亲眼所见……这是寝殿,寝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二公子颈上是谁啃的不言而喻。
弟子脑瓜子嗡嗡的。
云涟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,抬手砸过去一个茶盏。
玉茶盏径直砸中惊呆的弟子,他一下子回过神来,慌慌张张地跪下请罪,“二公子饶命!二公子饶命!”
云涟被吵的头疼,扶额道:“怎么回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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