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戈漆黑的双眸里仿佛有两团疯狂的火在燃烧,他的嘴角咧开一抹扭曲的笑,他缓缓解开右手的手表,露出手腕,手腕上有一条五六厘米的疤痕。
陈戈透着阴森和乖张的声音从谢海安头顶落下来“这个手,粉碎性骨折,现在里面还有八颗钢钉固定,我花了四个月的时间才完成所有的康复训练。”
谢海安的胸口燃起了一丝怒火,在听到陈戈的话后又有了一丝痛快。
他看了看面容逐渐扭曲的陈戈,眼眸微转,想先安稳住他的情绪“你的手也不是我造成的,现在关我是什么意思?”
陈戈桀桀桀的笑声回荡在地窖,无比的阴森可怖。
“你怎么不去死?和他一起。”
谢海安冷冷地看着发癫的陈戈,抿着唇并未发出声音。
“他以为他用命救了个什么东西。”陈戈笑的逐渐发狂,不知道是不是谢海安的错觉,竟然在他眼角看到了一抹泪光“跟别的男人不清不白的乱搞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提起他?他打断了你的手腕,他也被打得三个月没能从床上下来。”谢海安平静的话仿佛点燃了陈戈怒火。
“那是他活该。”陈戈的眼睛泛起了红色血丝,声音愈发的疯狂“我和他说了,乖乖做我的学弟,我会保护他。可他偏偏要跑,偏偏要从我手下逃走,我明明对他那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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