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...不能那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会生气,他要乖一点,这样主人才不会不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海安扣上了车窗,车内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,再也听不到一丝凌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头抵在车前的操作台上,闭上了眼睛,不再去看冉风和凌新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,谢海安握住了自己左手的手腕,手腕处有一条浅浅的疤痕,他死死扣住那道疤痕,疤痕下脉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,让谢海安感觉到自己还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头抵在冰凉的操作台上,谢海安却完全感受不到冷意,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下沉,四周仿佛都是水,像无形的牢笼从四面八方涌来,无孔不入地钻到他的鼻腔,口腔,最终灌入他的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刺痛感从他的肺腑,蔓延到他的全身,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挤压出去,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绝望的无助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上的触感逐渐模糊,谢海安摸不到自己脉搏的跳动,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,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扭曲而朦胧。

        砰的一声,凉风混杂着松木的香气席卷而来,谢海安茫然地抬起头,眼神空洞似乎没有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海安?”冉风摸上了谢海安的额头,托住了他的脸“我在这儿海安,别怕,我在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冉风的心揪着疼,他俯身吻了吻谢海安的额头“安安,我们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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