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冉风又出现在他的生命中,像黑暗中久别的一缕幽光,像干涸裂纹的土地上注入的清泉。
让他死去的心在腐烂的泥土里发出了新的芽。
那肆意生长的爱意,让原本封闭坚硬的壳产生了裂缝。
阀门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压抑泛滥成灾的思念。
“对不起,鹏哥。”
阳鹏绝望地闭上眼睛,瘫在沙发上。
谢海安不敢在这压抑和痛苦中待下去,踉跄起身回到了房间。
这个晚上,三个人各怀心事,白昼解不开的结,在黑暗中慢慢耗着。
第二天清晨阳飞推开房门,看到坐在沙发上如同雕塑一般的阳鹏吓了一跳“不睡觉在这坐着干吗呢?”
阳鹏麻木地转过僵硬的脖颈,一夜未动的姿势让他僵直的骨头发出响声。
他眼上爬满血丝,有着说不出的憔悴“你回来了,哥。”
谢海安听到声响从卧室出来“姐夫,你怎么回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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