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海安有些恍惚,刚清醒过来的脑子还有些混沌,还是熟悉的消毒水味儿,耳边恍惚间能听到有细小的抽泣声。
“冉风...没死!那自己为什么躺在这?”谢海安想挣扎着坐起来,身上却用不上一点劲儿。
“同志,你别乱动啊!”左立熟悉的声音响起,让谢海安猛烈地回过神。
他猛地转过头,看着左立坐在他身侧按住他输着吊瓶手臂。
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袭来,谢海安好怕刚刚与冉风的重逢只是他的美梦一场。
谢海安猛地坐起来,拉着吊瓶晃了晃,他张张嘴,想问他冉风是不是还活着,嗓子却干哑得发不出声。
“怎么坐起来了!”熟悉又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谢海安猛地转过头,看到冉风的眼下带着疲倦,微微蹙着眉头。
冉风和张德清走进来,手里拿着病案。
谢海安的心像是从百米高空坠落,极速下坠失重后却在濒临死亡时按开了降落伞。
重重地松了口气,他千言万语想对冉风说,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黏成一片,怎么都开不了口。
“你这几天滴水未进,靠着输液维持生命,长时间没有喝水导致你的喉部黏膜出现炎症,目前不能说话,不过不要太焦虑,失声只是暂时的。”冉风扶着谢海安平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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