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回去又能怎么样呢?这些年他看了不少医生,所有的医生都告诉他,他的病只能干预,无法痊愈。
谢海安感觉头又开始疼了,他用手捂住眼睛,似乎想靠这样缓解一下要炸裂的脑袋。
似乎看出他情绪的不对,小冉跳上床,用嘴巴拱着谢海安的下巴。
谢海安将手放下来,对上小冉湿漉漉的眼睛和湿乎乎的鼻子。
他用手圈住小冉毛茸茸的脖子,小冉倒在他怀里,舔着他的下巴,小短腿抵在他的胸前。
“小冉,小冉。”谢海安低声呢喃着。
“等我以后养一只小狗,就叫小冉,我天天摸他的头。”少年时谢海安的话回荡在谢海安的耳边。
谢海安摸了摸小冉的头,年少时期冉风一摸他头他就炸毛,现如今这简单的动作早已经成了谢海安可遇而不可求的奢望。
一人一狗就这样安静地躺着,有了小冉的陪伴让谢海安如同陷入深海的心情渐渐上浮,让他在窒息的环境中得到了喘息。
他打开手机,漫无目的随便翻了翻,翻到朋友圈冉风转发的一条公众号,是一条关于心理援助的公众号。
谢海安鬼使神差地点开,援助的名字叫“红绸带心理援助”,是关于灾区的心理援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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