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暮泽,你怎么不吃啊?不好吃吗?我觉得味道还行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饿,你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发生的事情对芮宁的冲击还挺大的,他吃饱喝足,困意很快就上来了,不到十一点就打起了小呼噜。

        芮宁睡着之后,黎暮泽轻手轻脚地起身,来到次卧衣帽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开最右边的一个抽屉,入目是七八块手表,其中两块手表是机械表,放在摇表器内,摇表器旁是一盒烟,黎暮泽拿起那盒烟,撕开未开封的烟盒,抽出一支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知道黎暮泽抽烟,就连跟他关系最好的魏尧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黎暮泽也确实很久没抽了,家里甚至都找不到一个打火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次卧的阳台,远远地望着视线尽头的江面,夜幕低垂,铅灰色的夜空和波光粼粼的江面连成一片,空旷寂寥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暮泽在夜色中站了很久,不能抽烟,他就把香烟凑到鼻尖嗅闻,借此平复翻腾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要一闭上眼睛,就看到芮宁在他面前跟他说:“黎暮泽,我好像也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芮宁的表情有一丝惆怅、一丝忧伤、一丝遗憾,像梦魇一般缠住了黎暮泽的心脏,越缠越紧,稍一牵动就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    倘若芮宁吃的那些苦头都不可避免倒也罢了,可只要他那时候对芮宁多一点点关心,一点点在意,不用多,只要一点点。他不必爱上芮宁,不必多费周章,只要动动指头,打几个电话,芮宁本不必吃那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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