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秋实一顿,她看到徒弟微白的唇色,于是扯过徒弟的手腕,灵力探出,查看她的体内经脉,急忙道:“你可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灵力注入身体,带来些微的痒意。这样的行为在修真界的其他人而言,是极不礼貌的,若是有一方不愿抵抗,另一方少不得受到损伤。可是对孟秋实而言,徒弟从小七情受损,灵魂有失,她搜遍天材地宝养着她,时不时就要用自己的灵力为她开拓经脉不说,就连灵力运转,也是靠这种方式,手把手地带着徒弟修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之间似乎过于亲近,可是孟秋实又实在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连笑都不会笑的小孩,在孟秋实的注视下,学会了微笑,学会了大哭,学会了在外人面前滴水不漏,又学会在自己怀中撒娇。她一点点地看着徒儿从石像里长出了血肉,重新变回人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找了药师,已经吃过药了。”徒儿将碗又往前送了送,“我会爱惜这具身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是师尊爱惜的肉身,所以她也会爱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换来了师尊的瞪视:“要先自爱,再爱其他人。我不要你为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徒儿闻言,勾唇笑得柔和,声音像是哄小孩儿:“好,我知道的。师尊先爱惜爱惜我,将我好容易找到的药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秋实脸红,大口喝了药,她的眉眼都收拢,变成皱巴巴的一团,在徒儿见缝插针塞入糖块后,这才缓缓舒缓下来。只是做完这一切,孟秋实就躺在床上打起滚来:“啊!我可真太没有师尊的派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没有,方才师尊皱眉头的时候,我觉得心都紧巴巴的了,吓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徒儿一本正经的话,只换来师尊的脸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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