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息,”向木面色惨白,看样子吓得不轻,“孩子就在那边,琉璃最好不要过去。”
走到尸体旁边,琉璃一眼就看见一个脸色惨白的小男孩鬼魂缩在一边的树后,不息对她点点头,琉璃立刻走向小男孩的鬼魂,手中的黄符一抹,已经将小男孩的鬼魂收回符里。
树后有一个很模糊的脚印,琉璃用树枝拨开树叶,“不息……。”
来的不是不息,而是法证,他们在脚印旁边插上标识旗,然后不同的角度拍摄下脚印的照片。
闭上眼睛,感应着森林公园复合的植物香味儿里的少年独特的血液气息,琉璃又发现六组鞋印,最后一组鞋印在距离案发现场一百多米的小溪旁。
男孩的尸体和那个女人的一样,脸部被啃噬殆尽,露出森森的白骨,眼眶内遗留着的玻璃体带着临死前的惊恐。
“凶手应该是精神病,”法医组长指挥下属收敛尸体,同时向刘端端介绍初步检查的结果,“他的颈部动脉被撕开,有牙齿啃咬的痕迹,推测凶手吸食被害人的血。”
转身走到路边,不息开始大口呕吐,就算他已经看见小男孩的尸体,在情感上,很难接受鲜活的人被啃食,尤其在记忆的深处,他又一次重温人面枭从自已母亲脸上啄下一块肉的画面。
“给,”向木拍打着不息的背,等他吐完,递给他一瓶水,“漱漱口,我从前也接受不了,现在好多了。”
漱完口,向木扶着不息到路边坐下,法医们已经抬着裹尸袋走出森林,不息突然听见风里有细碎的声音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痛苦的低语。
扶着腰后的枪,向木紧张的跟在不息身后在森林边缘穿行,琉璃不知从哪儿出来,一言不发的和不息并肩而行,手里握着一根树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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