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玉怎么解决的?”我急忙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斥责了伯叔几句,又将若敖氏农人一年的渔利算出来,让华容提前支付一百年渔利,解决三代人的饥馑之忧,华容自然不肯,最后两人各退一步,协商好由两地农人共同使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稍松,微微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怕这样的事,还只是冰山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景地的改制也好笑,说什么公募制,要召集天下贤才,可贤才的标准是什么,诸子百家各执一词,都觉得自己贤,选到最后全是华容那一家的同门,个个趾高气扬觉得自己奉行的是天下正道,压根不把我们这些老氏族看在眼里,就连在郢都城的街道上碰到,那些龟孙也要装模作样退到一边,说不与裂国者同路……呵,我们为楚国打了这么多的仗,到最后倒成了裂国者了,可不可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静静听着他这些话,看着那茶烟袅袅,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说句话啊,令尹大人,你这个令尹如今都快混成林地城主了,那华容才是真的令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由他去。”我轻轻一笑,“他要有本事夺走我的令尹之位,我倒还要敬他三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,你觉得他抢不走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我端茶喝道,“他就是抢不走,这个位置只有我自己让出来,别人才能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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