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俯下身,掀掉他的面巾,深深吻住了他,子玉挣扎着想推开我,但他身体虚弱,力气比平日里小了很多,我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别在头侧,子玉越挣扎,我便吻得越深,直到他最后呼吸急促,我才退回了些许。
“你的灼骨之痛,我陪你一起受。”
“你这个疯子。”子玉盯着我,嘴唇紧抿,可眼神却像一汪深潭,沉溺着难以名状的痛苦。
“啪”的一声响,后面传来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,我站起身往后看,只见莫离和秋荑站在院门处直直看着我们,呆若两只行将就木的鸡。
我见了秋荑,心中大喜,忙将胸前的头发收敛到背后,快步朝他走了过去。
“师父,可算等到你了。”
子玉也站起身,朝秋荑拱手一礼:“劳师父奔走,徒儿愧疚。”
秋荑看看我,又看看子玉,嘴抖得像筛子。
“那,那什么,哦,对,我要说,我要说啥来着,药,药,药……”秋荑把地上的木箱一指,“药在这里,不知能不能奏效,那,那什么,我先熬药,不是,我先看诊……”
秋荑朝子玉走了过去,脚上好像被系了绳,踉跄了好几下,子玉又重新戴好面巾,他的目光从我身上落到秋荑身上,整个人都散发着似水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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