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薳氏也有过帮他教他温暖过他的族人吧,不然他怎会如此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一酸,哽咽一下,劝着连我自己都听不进去的话:“薳大夫,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,我相信你定可以重建薳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熊玦成了王,不可能不斩草除根,这是我和他都心知肚明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这位新王,比我们想象中都杀伐果断的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薳大夫,我意欲封你为楚国左徒并薳氏新家主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听了这话,立马转头看我,面露疑惑,但他眼中的疑惑在撞上我无奈的神情时,很快便打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微臣拜谢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回去修养,三日后便是继位典礼,届时我会公告众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退下后,内侍进来询问晚膳之事,熊玦说就在此议事殿里用,我等内侍走后忍不住又问道:“敢问公子,你要留我到何时?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光渐暗,宫人都进来点灯了,他却依然没有放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这么下去,恐怕满郢都会传遍老子留宿宫中两天两夜,陪着熊玦彻夜议政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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