薳东杨讽刺一笑:“比不上宋公满口仁义,却不干人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!寡人哪一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一件?你护送齐侯回齐夺位,以扶持之名处处挟制他,妄图将他做为你控制齐国的傀儡,请问,仁在哪里,德在哪里?还有陈国,你宋兵在陈国欺男霸女这么多年,我就不信你一无所知,还是你私心认为陈国不过是你的附属国,理应无条件服从……宋公,你可真是好仁义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公听了,从脸到脖子红成一片,终于不再出声,低垂眉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玦见他消停了,便问道:“父王,是今夜攻城,还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急,明日一早我们再去城外叫阵,你先让三军原地休整,吃饱喝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儿臣遵命!”公子玦拜完,却不离开,“还有一事,儿臣觉得大战之前,必须要禀告父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玦看了宋公一眼,楚王便让侍卫守好宋公,随公子玦走出营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,军中出了一件大事,有一新兵被千夫长熊渠凌辱,反抗之时失手杀了熊渠,我已命人扣下该新兵,却不知如何处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王皱眉道:“荒唐,无论事出何因,都不该军中杀人,更何况杀的还是一名千夫长,不就地正法还带来干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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