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何要这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子玉回道:“熊渠为非作歹,派手下绑我至他帐中,想要侮辱我,我一时失手才杀了他,并非有意为之,实乃迫不得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一时失手。”公子玦讽刺道,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儿,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实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玉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帅,他撒谎,千夫长没有做过那种事,是他想……想当逃兵,被千夫长发现了,这才杀了千夫长,我作证,我弟弟也可以作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对,是他想当逃兵,被我们发现了,千夫长问话的时候被他偷袭,这才丢了性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驽石江在一旁连连反驳,他们生怕熊渠的罪证坐实,连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玦看着他们,神色更冷,反问道:“既是逃兵,为何不绑了来见我,要私下审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,是因为主帅军务繁忙,千夫长怕冤枉了人,想要先问清楚才带他来见主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玦反问子玉:“你有何辩驳的,他们有人证,你却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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