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云笙冷笑一声:“胡搞?这我倒要请假家主,何为胡搞?毕竟家主对此体会颇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屈云池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云笙,短短一月,你怎么变成这样,你离开之前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屈云笙无奈叹笑道:“若不是子玉,我第一晚就死在这里了。我曾以为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要我的命,可我想错了,对你而言什么都大不过屈氏利益,不对,应该是你的家主之位,既然你认为我就该死在这里,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,收尸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屈云池听了这话,面色如水,握剑的手都胀出了青筋。

        挺好,这小子没受屈云池那套说辞的蛊惑,还挺清醒,这屈氏上上下下受其蒙蔽的何其多,如我这般清醒者难找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屈云笙,倒是我的知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得罪了子湘大夫,破坏了氏族规矩,理应受罚,没想到关了你这么久还是执迷不悟,竟然还跟这小子厮混在一起,你真的要气死你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来了,那套专门攻击人心最弱处的说辞。

        屈云笙听罢,突然狂笑起来:“哈哈哈,我娘确实气,可是我娘气的是有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了,还要杀子求饶的家主丈夫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家伙,这一下,反杀!

        屈云池气得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阴沉了,四周的家丁瑟瑟发抖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该站在这里好,还是借机退避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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