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连点头:“是,做好我们该做的事的就对了,思想上的事,自有其发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怔了片刻,忽而一笑:“我越来越觉得,我离不开你了,无论我说什么,你好像总能明白我想说的话,甚至比云笙还懂我,我看倒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目光狡黠看着我:“你别喜欢子玉了,喜欢我如何?子玉这种人,也就是看着好,其实骨子里又酸又涩,苦的很,不如我开放无拘,什么都不执着,你我都可以任性自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他戏谑的笑意,冷声拒绝道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得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如他合我的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薳东杨拂袖而去,跳上一直在旁边等着的马车,朝我拱手一别,往吴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等了一会儿,左右是无聊,不如去看看那群围听宁仪讲周礼的人是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王派我来监听,怎么着也要做做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踱步来到杏坛下面,还别说,听的人挺多,有乡野村民,也有氏族子弟,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纷纷攘攘的人群中瞥见了一个身影,他一身淡蓝色衣衫,素雅俊逸,正艰难起身,杵着一根拐杖,往人群外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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