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,只知道自己劈里啪啦一顿输出,情绪上来简直压抑不住,子玉的脸越来越紧绷,在听我说完这些气话后,他沉默了片刻,对我拱手道:“既如此,还请你务必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飞身上马,一拍马屁股,走了~

        老子当场石化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,简直想引道天雷,劈死自己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口气堵在胸腔,怎么也散发不出去,越来越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骑上马,一扬马鞭,径直去了城中乐馆,上次薳东杨带我来过的这家,胡乱听了两个小曲后,要了个房间,倒头便睡,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,才发现自己身上没钱结账,还好老板熟悉我,告诉我不必挂心,日后再结也不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出了乐馆,又不想回屈府,便一直走到挖河道的地方,找了个高地坐下来,看着那些人一挖就是一天,这项工作似乎进展的很顺利,楚王又派了别的大臣监督这项工程,他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养伤假,说伤好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未得王令,贸然去探望有些不好,只能这么远远看着,回忆着那段日子和那些老农同吃同住同挖河道的日子,好像天大地大,只有这里才是我楚天和真正的立锥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对,是楚天和的,不是屈云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子一直坐到太阳西下,因为无处可去,便又回了乐馆,这次老板看我的眼神便有些诧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直接把随身佩戴的玉佩抵押了,告诉老板我要开一个月的房,心里盘算着俸禄和赏赐应该也快了,到时候再把玉佩赎回来,毕竟这是屈氏的玉佩,我有些不想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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