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僵了一下,又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,想说某些话又不敢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子是楚天和,不是屈云笙!

        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!

        两个男人睡一张床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话奔到嘴边又全部打道回府,毕竟我喝醉时做过那么一点混蛋事,连我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混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,地上脏,你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没关系,比这更脏的地我都睡过,小时候陪师父四处云游时,我们还睡过淤泥坑,不也这么活过来了,这样的地不算多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从包裹里拿出一件薳东杨送来的外披,走到墙边坐躺下去,盖上外披便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不知怎么了,老感觉床脚有东西,撑起手查看又什么都没有看到,心里有些发毛,便找些话来同子玉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着秋荑那些年吃了不少苦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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