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嘴里有些发麻,还没琢磨出味儿来,大帐中又陷入一片黑寂,我抵挡不住睡意席卷,便趴在地上径直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,我醒过来时,看到现场痕迹,瞬间从心里一路麻到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放了一个木案,木案里有碗已经凉透了的药,床上有一条黑色的腰带直直躺在那里,活像一条要咬人的水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腰带并不细,就算我给自己编造一万条借口,也骗不了我自己,这恐怕不是女人的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桌边四肢发凉,如果不是女人的腰带,那必然就是……男人的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想起揍我的那一拳,推开我的那双手,那劲道怎么会是一般女人能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子迅速冲出大帐,对守在外面的守卫喊道:“昨晚有谁进来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守卫一脸呆瓜样:“四公子,您昨日说晚上不要守卫的呀,我们没人来过,又怎么会看见都有谁来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言以对,正要转身进去,却瞥见薳东杨那混蛋正一脸春色盎然地走过来,他叫住我,和我一道进入帐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药,又上下打量我一下:“你怎么跟见鬼一样,脸色又青又白的,你不是说怕孤魂野鬼在那个大宅子里面游荡,硬要跑这里来夜宿,怎么,难道孤魂野鬼喜欢你这边天宽地阔,又大老远跑来这里拜访你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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