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人一起跑了很远很远,到一片树林里的破屋外才停下,三人都气喘吁吁,满头大汉,青衣人确定后面无人追来,向我拱手道:“刚才真是谢谢你啊,怎么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还礼道:“姓屈,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衣人坐到地上,用衣袖扇风:“我姓先,我跟你们又不认识,你们为什么救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累的上气不接下气,也坐了下来:“你问他,我不知道,我可没想过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回道:“只是看不惯他们人多欺负人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衣人笑了笑:“看不出你还有侠义心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冷笑道:“那也比不上先兄你色胆包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衣人听罢大笑:“你是笑我被那个秋兰戏弄?女人果然信不得,对吧,不过那个柳风姐是聪明人,一定在等我回去送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都惊了:“你就这么念念不舍,还想回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我才发现有些不对劲,经过汗水浸泡,青衣人眼角那块黄斑好像变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指了指自己的眼角:“你这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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