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瞬间羞惭起来,算起来,这薳东杨也不过二十来岁,居然就在各个国家之间纵横捭阖,长袖善舞了,我二十岁那年还在大学混毕业证。不过羞惭之后我也明白,年代不同不能相提并论,这些人大抵十三四岁就上战场,入朝政,都是在实际的拼杀中练出来的本事,就算把我放到这个环境里,我也会被浸染成他们那样。
“哦,对了。”薳东杨扭头看我,“今天来的时候经过若敖氏的练兵场,顺便去里面溜达了一圈,你猜我看见谁了?”
我心上一跳,直觉有些不妙。
薳东杨说话都不待停的,即刻自问自答:“我看见你那位师弟了,他居然出现在若敖氏的新兵营中,而且还是个十夫长,看来他终于攀上若敖氏的高枝,准备扶摇直上了。”
我倏然愣住,好像全身上下被冰水淋了个透彻。
“他从军了?”
薳东杨面露疑惑:“怎么,难道你不知道?”
我摇摇头:“他……他没跟我说过。”
薳东杨:“若敖氏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,一般他们的兵都出自本家,如果是外面的人进去,少不得要受许多折磨,你那位子玉师弟不仅进了,还一下当了十夫长,要知道就算本家子弟也要一两年才能升上一级。我估计,你那位子玉师弟的日子不会好过。我去的时候,他手下那十个人好像都不怎么听他号令,训练也懒散的很。”
我埋头沉思,一口气从胸腹中提上,堵在喉咙里,略微有些呼吸困难。
“你怎么了,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“没什么,白天太阳晒多了,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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