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铁矿石从这个时候就开始被发现并利用了,果然科学才是第一生产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拉着我往一个走廊快速行进,有一个黑影从暗处突然冒了出来,跪在前方:“薳大夫,请随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便站起身带路,七拐八绕了好一会儿,才在一个假山石后面停下,指着前方一个透着微弱火光的房屋:“薳大夫,公子玦就在里面,你多加小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点点头:“你也是,不要暴露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拱手一拜,便飘走了。我心里一千匹草泥马狂奔而过,这就是传说中的间谍?!那男子长得矮小,一身百濮士兵打扮,但说的可是标准的楚语,而且我说怎么有点眼熟,刚才把我们关进牢房的时候,带头选牢房的不就是他!

        我直直盯着薳东杨,薳东杨不急不缓说了一句:“这有什么,外交使节基本上都是间谍头子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只不过他们只认我爹和我,所以我也只能以身犯险,谁让你那个公子玦着么不中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肃然道:“不是我的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笑道:“抱歉,总把你当云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守卫有五个,正聚在一起喝酒,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但看得出来神情很高兴,想必也是在提前庆祝。薳东杨把铁片交到我手里,我心下了然,弯着身跑了过去,正到他们身后之时,一人余光扫到了我,老子眼疾手快,上去反扣住他的手腕,小刀一划,他手里的青铜剑飞脱而出,我拿住剑反身一刺,那人当即断气,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人看情况不对,转身要往门外跑,却被暗处突如其来的一只脚给绊倒了,薳东杨跳而出,扣住那人持剑的手,往他脖子上一抹,血涌如柱,顷刻咽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留下的三人皆不足道,半盏茶功夫,尽皆倒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薳东杨随机踹门而入,空荡荡的屋子中央,一个人被捆在了木桩上,他四肢皆被缚,嘴里也勒了一条绳子,双目赤红,身上被鞭子打的皮开肉绽,褐色的里衣早就被血染成了暗红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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