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对房价的怨念,在别的方面,我一向自诩自己是个绝佳的社会螺丝钉,心安理得甚至自得其乐为社会搬砖添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种男人,不算绝佳,但也没有差劲到和狗屎媲美的程度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对子玉的眼神,我很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喝完了一壶烧喉的酒,我给自己抹上药膏,晕晕乎乎回屋里睡了,到第二天太阳高照之时,我睁开眼,才发现有人在居高临下皱着眉看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眉眼,换了第一次遇见他时那件蓝色的衣裳,裹挟着清晨的气息,看我的人是子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了抬下巴,转向一边:“早饭端来了,如果你不想练剑,那我就走了,我会跟师父说清楚,今后各不相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便走,我一口热血上涌,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: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侧身看我,凝眉问道:“还有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道:“我想练剑,还请子玉师弟别嫌弃,继续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玉皱着眉头,眼里全是“怀疑”和“厌恶”二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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