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没有直接走去出租车等候区,而是往酒店侧边绕。
一踏入侧边的通道,冬日过堂风就席卷而来,伴随着树上刮落的积雪,点点落在长乐的脸颊上,眨眼间又化成水珠滑落。寒风刺骨,空气也能成为利刃,侵袭着长乐的每一寸肌肤。
酒店两边有少量的地面停车场,安室的车,昨晚就停在这儿。现在,也还在原地。车上积了一层雪,将车整个儿都藏了起来,只有前方的车牌,看得真切。
这幅场景,就像是她和安室的感情。一切已经藏了起来,只有无名指的戒指,成了唯一相爱的证明。
又有车驶进这条通道,长乐靠边站着。来车停在了安室的车旁,下车的情侣几乎是跑着远离这条路。
而长乐一个人,在这里站了许久,表情淡淡的,不知在想什么。
手机铃声又响了。
长乐的双手已经冻到发紫,她僵硬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来电号码不陌生,半小时前刚接听过,是富野裕子的号码。
不知是不是中国的别墅太过于昂贵,她不停地催促长乐去缴医疗费。生怕长乐不去医院,医疗费就成了她的负担。
长乐按断了来电,转身离开通道,前往出租车的等候区。没一分钟,这个号码又打来了。她无奈接听了电话,那一头是奶奶的声音。
“长乐啊,你妈妈说你今天会过来,什么时候到啊?”
安室知道长乐爱他,用一枚戒指锁住不确定的未来。富野知道长乐放不下爷爷奶奶,所以让奶奶给她打了电话。
所有人都能精准拿捏长乐的弱点,而她也无力挣扎。只能按着他们的想法去做,她在电话这头轻叹:“我在路上了,马上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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