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这两天安室有空,长乐就拉着他陪她看躺在收藏夹很久的丧尸美剧《行尸走肉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晚上看了好几集,导致现在的长乐脑子总能想起一些荒野极限求生的片段,尤其是现在环境格外符合,她就故意学着电视剧里丧尸的模样,歪着脑袋,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吼声,与安室的距离越靠越近,对着他的脖子就是“嗷呜”一口,就像真的是丧尸捕猎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因为长乐有一个扑咬的动作,导致牙齿的力道比平日重了些,意料之外的刺痛让安室没忍住“嘶——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长乐意识到自己下嘴重了,伸手揉着安室的脖子:“啊?咬疼了吗?对不起对不起~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没用,要咬还!”安室顺势就按住了长乐的腰,轻咬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连这都要报复!小气鬼!!”长乐最怕痒的地方哪经得起他这般折腾,推开他就想躲。

        篝火旁可不能这么玩,安室朝散开的煎饺盒内扔去筷子,双手锢住长乐不允许她挣扎,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被松鼠打扰的吻,现在加倍要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平底锅里的油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,安室才放开被吻迷糊的长乐:“你去坐着等会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乐眼眸似是还有未散尽的水雾,外套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,打底的长袖胸口全皱了,她强装恼怒地瞪他一眼:“不然在这儿等着被你揩油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气温随着时间的推移升高,可能也有安室的功劳,长乐只觉得身体有些燥热,她脱掉外套,甩掉运动鞋,悠闲地躺在野餐垫,安室则准备着丰盛的露营美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三只松鼠,又闻着味道追了过来。先在吊床上打量着二人,再从吊床爬下来,站在野餐垫不远处盯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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